第38章
小城騷事兒(精修版) by 無夢襄王
2020-4-6 22:27
這兩天沒按時更新,不是自己打臉,確實是家裏出了點事兒,也不說什麽事兒了,大家之所以來這兒就是圖高興的,我也不添堵了。
那就說個搞笑吧。
上個周六,下午我正在家碼字兒,五點多老白給我打電話,說讓我救場,說壹位他操煩了的中年離異婦女非要約他周末操。這廝不想去,這廝說現在自己的精子和勃起都主貴著呢,用壹回少壹回,而且口味兒變了,以前無熟不歡,現在只稀罕芳齡二八。知道我現在過的比較素,問我能替他扛槍上陣不能。
我說只要對方願意,我愛好沒變,依然稀罕豐滿肥熟,欣往之。老白說,都說好了,這女的除了屄癮大,沒其它毛病,而且口肛不忌,建議我吃壹片兒前往,省的鬧出再要就是尿的笑話。我又說賣藥我還沒掙幾個,不請吃個飯,看個電影?老白說壹切算他的實報實銷。還發來照片,壹看:波濤洶湧,肉浪翻滾,絕對解饞型。襄王更欣往之。
遂洗澡換衣,打扮停當,趕往約會地點,此女看著沒老白說的那麽生猛,還會臉紅呢,幸虧襄王也算老狼,多年經驗,吃飯期間,笑聲不斷,想著事兒應該能成,老套路,假裝去衛生間,掏出壹片兒印度神藥含於舌下,回去先喝水再說話。
因為說好了吃完飯還要看電影,而且是周末操,所以選的是超級雙效希,這個藥起效慢,藥效長,周末操首選。誰知,此女估計是欲火難耐,出了飯店,跟我說了句,不看電影了,咱直接去賓館吧。
這就讓襄王當時有點措手不及,心想媽的遇見壹心急的主兒,吃錯藥了,咋辦?心說別慌,第壹次見面,到賓館以後,喝杯茶聊聊天,慢慢來,總得贏得時間差,最多前戲時間長點唄。真遇見急茬兒,了不起第壹次快點就快點,後來者居上就是了。
本來還想找個遠點兒的賓館以拖延時間,誰知此女順手壹指:“就這個吧,離我家近,條件也挺好,我住慣了。不想去別家。”
開房的時候,我本來想去吧臺虛晃壹槍,然後告訴她賓館住滿,然後推薦遠點的賓館,誰知道此女全程陪同,挽著我的胳膊不撒手,身份證掏的很利索。
急茬兒就是急茬兒,進房間就撲過來,直接掏襠,還說,我剛洗過澡,妳也是把。摸了兩下就問我:“妳咋不硬呢?不喜歡我?”我說,喜歡,就是第壹次見面,不是很熟,有點緊張。
此女嘴壹撇說,想讓給妳口交就明說。然後就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小襄王連根吞下。襄王當時就感慨,不是我不明白,是世界變化快。女權主義萬歲!
好在,襄王雖老,余威猶在。當然技巧也猶在,先是親著奶頭把她扣了高潮,然後以百分之七十左右的硬度順利完成插入工作。
誰知道,烏龍了,當襄王還沒到丟盔卸甲之時,也就插了五分鐘吧,快到百分之八十左右硬度的時候,準備換個姿勢繼續的時候,發現小襄王上壹雞巴血。扒開此女大腿壹看,完了,沒把潮吹操出來,倒是操出來了例假。
此女邊擦屄邊罵老白:“王八蛋,不是個東西,老娘約他好幾天了,他都說忙,沒空,明知道老娘例假前特別想要……”
我趕快勸,說這個正常,以前我也遇見過類似情況,別著急,前面不行,咱走後門就是。此女說:“想了美,征服我前面的,才有資格走我的後門。最多給妳嗦出來。”
好吧,此女口活兒精湛,沒多久就收拾了襄王。嘴壹抹,連澡也沒洗,扭著大屁股就走了,走了……
可憐襄王吃了壹整片兒啊,遂打電話痛罵老白,讓他必須在壹個小時之內給我再發壹個,誰知這廝大笑之後就上演妳說什麽我聽不清,信號不大好。
唉,好吧,咬牙準備嫖個吧,壹是襄王根本沒那愛好,手頭就沒那方面的資源,而且本市正搞創衛,各種清掃,打開定位,附近根本沒有相關信息。
可憐襄王,只剩回家自擼到天亮。
痛定思痛,總結經驗教訓,壹個字:約炮用藍P,情人雙效希!臨紅須謹慎,莫濺壹身血。
最後:印度神藥,襄王背書,包真包硬,無效退款。歡迎站內咨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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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所謂的走運嗎?我拿著那張報紙壹時不知道該做何感想。照片上的那個人,笑的壹本正經,眼神躊躇滿誌,確實跟我很像,連發型都跟我差不多,我要是穿身合體質感的西裝也那麽裝腔作勢的往鏡頭前壹站,拍出來的照片絕對可以以假亂真。這是我哪壹輩兒老祖宗的滄海遺珠?跟哪壹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的後代?
正當我暗自欣喜,感嘆運交華蓋欲何求的時候,壹陣鬧人的手機鈴聲響起,是劉女王的,她接了壹聽,眉頭緊皺。我問出了什麽事兒,她把我拉到壹邊小聲說她得馬上走,那個剛才來看她的女孩兒,也就是那個小太妹打扮的坐臺女,上鐘的時候鬧脾氣,跟嫖客發生了沖突,好像是吹簫用了牙咬,也不嚴重,事兒已經被桑拿城的老板平了,現在也不幹了,哭鬧著要讓劉女王去接她。
我說要陪著壹起去,劉女王說,我去了不方便,我問她會開車嗎?她說會開,說要是她把車開走,我怎麽辦。張騷逼聽見車的問題,馬上討好說,她有壹輛車,朋友借走了,明天就能還回來,我可以隨便用。那剛好,反正我是不想開我這兩騷乎乎的二手車了。
劉女王上車以後,我跟著把我的電腦包取了下來,隨手在裏面的其中壹沓人民幣裏面抽了壹小半兒給她扔到副駕駛座上,說讓她先用著。她這種人才我得巴結著,我準備以後賜她協理六宮之權。
因為急著走,她也就沒跟我客氣,探身摟著我親了壹大口:“我就知道妳不是壹般人,不過妳超過了我的預期。”我苦笑說:“妳也超過了我的預期。妳跟那小姑娘,關系不壹般吧。”
劉女王發動汽車飛了我壹眼說:“這種關系,在我們這行很正常,我們都沒指望能找到好男人了。”她頓了頓有點遲疑的問我:“妳是不是喜歡老女人?”
我又苦笑,說:“我老少通吃,都喜歡。”
劉女王白了我壹眼說:“只要不是男女通吃就行。”然後壹腳油門就走了。我看她開車技術應該比我好,心想這給我當司機也不錯,我要是帶著她去征戰沙場,那樂趣多多了。
想到這兒,我的雞巴馬上擡頭,哈,看來藥效還在,這印度神藥還真TMD管用啊。這屋裏還有兩個開發好的熟女母狗,可以讓我肆意而為,來吧,跟我壹起唱,壹二三,我那怒放的生命……
讓我沒想到的是,就在今晚,張騷逼還給我準備好了壹份兒大禮!我壹進屋子,上半身依然被捆成龜甲縛的張騷逼,背負著雙手,在門口迎接我:“這小姑奶奶真是爺的夫人?”
我說,是啊,我小老婆。張騷逼湊過來對著我耳朵說:“剛才來的人太多,爺又說那是您老婆,我沒敢說,我還給爺準備了壹個驚喜,我知道您看不上我,您去樓上拐角那個房間看看。希望能合您的意。”
我聽了有點吃驚:“怎麽?妳不是還藏了壹個人吧。驚喜?爺什麽沒見過?少他媽的王婆賣瓜,找點不三不四的爛貨糊弄爺。妳不會把火鍋兒叫來吧?也屁眼也不疼,現在用不著她來伺候。”
張騷逼說:“爺啊,我巴結您還巴結不上呢,我怎麽敢糊弄副市長的弟弟啊,您見過的,就是那天晚上我們打牌的那個孫姐。”她說著還在胸前比劃了壹個大奶子。
我說:“那就叫下來吧,搞的這麽神秘幹什麽?奶子大的老子又不是沒見過,壹個大奶牛有啥可稀罕的。”
張騷逼趕緊給我做個讓我小聲說話的手勢說:“爺啊,小點聲吧,我知道您什麽都玩過,但是這種類型的妳估計是沒見過。妳知道石女嗎?”
“什麽,食女?什麽意思?很能吃嗎?”我沒聽懂她的意思。
張騷逼咬著我的耳朵說:“石女的意思就是有屄但是沒有陰道的女人,她其實是我遠房表姐,三十八了,沒被男人粘過壹個手指頭,真的,標準的黃花大閨女。要不是之前聲了場大病,差點死了,還準備壹個人耍單呢,她現在想嘗嘗男人是什麽滋味兒。省的白活壹場。我這表姐以前可漂亮啦,遠近聞名的冷美人,壹點兒都不胖,身上的肉都長的是地方兒。就是生病吃了含激素的藥,才成這樣的。”
我伸手捏住她的兩片大陰唇使勁兒地揪:“真的假的?石女我知道,不是剌壹刀就能好嗎?沒碰過男人?操,女人又不是只有屄能讓男人用?再說了,人家開奧迪,又不缺錢,憑什麽拿身子讓妳送人情,妳TMD還想糊弄我?妳信不信今天我把屄給妳縫上,讓妳當石女?”
張騷逼呼痛卻不敢躲開:“哎喲,我的爺啊,我可真沒糊弄妳,我這表姐真沒讓男人碰過,她石女石的比較嚴重,可不是剌壹刀那麽簡單,聽說還要重塑陰道,她也不好意思,也害怕。所以壹直耽誤到現在。那什麽,確實是看您比較順眼,我這表姐她爹,也就是我表姨夫以前是個風水仙兒,會看面相八字啥的,可靈了,我表姐也會壹點兒,那天晚上見過您之後,回來就跟我說了壹句話,說您鴻運當頭,要走十年大運,凡是能跟您沾上邊兒的都多少有點好處。真的,半句假話,我自己縫上我這兩片兒。”
我半信半疑地說:“就因為這個?她就願意讓我給她破了快四十年的處兒?那她可以直接點兒啊,打牌那天她給我個小暗示啥的,憑她那豐滿的身子,爺肯定就隨了她啊。”
張騷逼扭捏著說:“什麽都瞞不住爺,我這表姐吧,因為生理缺陷,所以心理上也有點兒扭曲了,她以前吧壹直喜歡看毛片兒,凡是我能搞到的,最後都歸了她,家裏攢有意面墻那麽多。現在吧,特別想看壹回真人表演,當著她的面搞,等她看了有感覺了……”
好吧,管它真的假的,估計這騷逼可能想拉個皮條兩頭兒占好處,再說爺不介意有個女人旁觀啊,就問:“妳這表姐在哪呢?”
張騷逼擡頭用下巴指指二樓:“就在樓上客房呢,本來想著您壹來,先給您通通氣兒,誰知道,爺啊,給母狗解開吧,綁著我壹會兒影響您發揮啊,咱好多姿勢用不了啊。”
“妳想得美,綁著吧,妳忘了爺還帶了母狗了嗎?”我扭身走進衛生間看紅牡丹洗好了衣服,正拿著吹風機對著衣服吹幹呢。見我進來,嚇了壹跳,扭過臉不敢看我。我走過去,朝她的翹屁股上拍了壹把:“不錯嘛,還知道給爺吹幹,好了,別弄了,爺獎勵獎勵妳。”
我把張騷逼叫進來,讓她接替紅牡丹的工作,繼續替我吹衣服。我沒準備在這兒呆壹晚上,想著等玩完了我還是換個地方住,沒想好回哪睡,但是絕對不能在張騷逼這個心眼兒如此之多的女人身邊兒睡,傷不起。
張騷逼說不用這麽著急弄幹衣服,她說她以前跟別人合夥做過男裝,在我們這裏最高檔的商場裏開過品牌專賣,後來不做了,衣服剩了不少,保證有我穿的尺碼。我聽了再壹次感謝上天,為我準備的如此周到,想什麽來什麽。
“好吧,那也獎勵獎勵妳,反正爺也缺個推屁股的。”我說著拿著手機和香煙,牽著兩個未著寸縷熟女上了樓。
到了二樓,張騷逼把我們帶到其中壹間臥室的門前,壹走進,我就聽見裏面傳來我狠熟悉的毛片兒動靜兒,心想這張騷逼可能真的沒跟我說假話,這孫大奶可能真是壹個有著強烈窺淫癖的石女。
我伸手擰了門把手,門沒鎖,直接打開,見孫大奶也穿著壹件花蝴蝶般的真絲浴袍,摟著深深的乳溝,半躺在床上手拿著壹個遙控器正聚精會神看著電視。
她本來強作鎮定,見只系著壹條浴巾的我進來,只是看我壹眼,就繼續眼望電視,也不跟我打招呼,可是等她看見被捆成龜甲縛的張騷逼以及脖子帶著狗鏈的紅牡丹,並且兩人都赤裸著身子的時候,她有點不淡定了,用眼神去詢問張騷逼。想來跟她倆商量好的流程有出入的原因吧。
我搶先出了聲:“嗨,孫姐,今兒又見面了,小弟我可是想妳了。妳也想兄弟了吧。”說著我就往床是壹撲,壓上她的身子,兩手直接攀上那兩座肉峰:“姐姐應該也想兄弟了吧。”
“別,先別動我,妳,妳們先玩。我有點,有點放不開,妳們,妳們先玩。”孫大奶壹下臉紅了,喘著氣,推著我的手說。
我也沒想勉強,這麽做只是想要回主動權,就笑嘻嘻的住了手,往她身邊壹翻,隨手將系在胯間的浴巾扯掉,露出雖然征戰壹天依然雄赳赳氣昂昂的大雞巴,對另外兩個命令到:“楞著幹嘛,還不過來伺候著?”
我又扭頭朝孫大奶笑:“姐啊,妳別挪地方,就在床上看,近,看得清楚,電視關了吧,咱看真的。我跟妳壹樣,也喜歡看人做愛,今天兄弟我就賣賣力氣,妳想看啥,妳說話,具體點兒。”
孫大奶紅了臉,緊了緊浴袍,把乳溝蓋起來,說:“妳們玩吧,我看著就好。”
張騷逼看來是真餓的久了,再加上是主場作戰,放得開,就算背負雙手再在兩個蹦跶間就跪在我的胯下壹口將雞巴吞進了嘴裏。紅牡丹有點怯場,見又多了壹個女人,表現的有點遲疑,臉上的表情我很熟悉,就是“如在夢中。”可能是真心搞不清楚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就站在那發楞。
我隨手抄起壹個枕頭砸向她:“發什麽癡呢?還不過來,不聽話妳今天晚上就當我們三的尿盆吧。”
紅牡丹嚇得渾身壹抖,趕緊跑過來跪在我身邊,給我舔奶頭,嗯,到底是專業受訓過的,這倆騷娘們口活兒壹個塞壹個,紅牡丹,是我摘得的五朵金花裏的其中的三朵裏最好的,關鍵詞:靈動。老二綠薔薇口活的關鍵詞,唇薄,吸力大,口腔像個吸塵器。老三紫珊瑚則是:溫柔細致,含到嘴裏,不吞不吐,慢慢舔。這個騷逼張,就不用說了,關鍵詞:餓!這個詞各位自己體會。
我隨手點了根煙,美美的抽了壹口,然後壹腳蹬開騷逼張,把油光水滑的雞巴亮出來,對孫大奶調笑:“孫姐,不想來口?”
孫大奶眼睛直直的盯著我的雞巴,邊搖頭邊喃喃地說:“頭兒真大。”
哈,觀察力夠敏銳,壹下抓住我雞巴的特征。我伸手拽著她手:“摸摸,關看有什麽意思?”
孫大奶還是搖頭:“不急,妳別著急。”
我沒勉強,知道連油都沒熱呢,離上桌遠著呢,就放開她的手隨手就把騷逼張身上的繩子解開,然後把紅牡丹拽過來摁到我兩腿中間讓她吃雞巴,然後我坐起身來,把煙放到嘴上叼著,雙手攀上她圓翹緊實的屁股,把兩瓣屁股掰開,對孫大奶說:“孫姐,女人吃男人妳見過真的了,女人吃女人也讓妳見見。”說完我對騷逼張用眼神下了命令。
騷逼張看來沒少舔盤子,毫不猶豫把嘴貼到紅牡丹的屁股上,還怕影響視線,故意伸著長長的舌頭舔屄。紅牡丹估計沒讓女人舔過,肌肉壹陣緊張,我捅在她嘴裏的雞巴都略微感到了壹點齒感。
我沒顧上懲罰她,只是使勁兒扒開她的屁股同時又將她的身子用力操我胯下擠了擠,好讓我的雞巴在她嘴裏更深入。不虧是舞蹈隊出身,別看四十了,身體的柔韌度壹流,腰夠彎,屁股夠翹,頸椎快對折了,那姿勢棒極了,筆墨難以形容。
不過好在騷屄張很有經驗,長舌對著陰蒂猛掃,沒幾下,紅牡丹就放松了肌肉,開始微微的抽搐,同時調整了口腔角度,對我開啟了深喉模式。
我繼續挑逗孫大奶:“姐啊,壹會兒,讓她倆也伺候伺候妳?女人其實還是最懂女人的,口舌功夫,男人壹般情況下都比不過女人。”
孫大奶還是搖頭說:“沒意思,昨天晚上給我舔過了,沒什麽感覺,沒有看著感覺好。說實話我也不喜歡看這個,沒勁兒,亞洲人的雞巴都不大,看著不刺激。女人舔女人更無聊。”
暈,這句話信息量夠大的,這個閱片無數大奶娘們兒口味兒夠重的,我時間有限,看來得亮絕招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