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方天城並不喜歡做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的事情，但淩辱美女的慾望使他像變了壹個人，在上來之前，方天城已經在保全科和馮坤壹起觀看了季蕓自慰的視頻表演，獸血沸騰的方天城已經完全被沖動的慾火占據，同馮坤壹起協商好淩辱季大美人的計劃後，就已經決定出賣眼前的絕色美人，已換取馮坤跟自己的絕對同盟。
　　方天城假意寒暄了幾句就掛掉了手中的電話。「馮主管說，錄像裏面少了壹段他要負責任的。他錢並不在乎，幫下忙也不是不可以，對什麽人要什麽東西而已。」「他……他要什麽？」季蕓害怕聽到答案，雖然明明知道，保全主管要的是她的肉體，卻又依然抱著壹絲僥幸。
　　「如果妳有誠意的話，他想親自見壹見…仰慕已久的妳…壹面。」方天城沒有任何表情，從他眼裏看不到希望和憐憫。
　　不過不用想也知道，對男人而言除了錢就是權利和女人。這是再肯定也不過的，但聽到這個回答，季蕓心中不免壹陣悲涼。
　　[ 還沒有結束嗎？還是要面對……那個討厭的人。而且還要和他做嗎？] 她不敢多想那屈辱的結果，但又是她不能不面對的。
　　「您可不可以幫我，多給他些錢，我……我真的不願意和他……」季蕓咬著唇，楚楚可憐的望著方天城，希望還能有壹線轉機。
　　「我可以給錢他，但他刪不刪我就不知道了，也許口裏答應了，但又留壹手呢。我完全相信，比起錢，他更在意的是妳。很可能收了我的錢，仍然找理由纏著妳。我不介意我被人看到，夢瑤那邊要怪罪的話…我也有辦法……但……」方天城滅掉香煙，略帶著無奈的口吻說道。
　　「別……別說了……」季蕓害怕聽到莊夢瑤的名字，已經對不起她了，不能再為她做什麽事了，以後都不知道怎麽去面對她。
　　身子已經臟了，再多壹次又有什麽區別，還有什麽別的辦法嗎？季蕓扶著桌子站起身準備回身拿辦公桌上的衣物。雖然淒苦，但都是自找的，能怨誰？
　　「他要妳就這樣下去。」方天城突然間冒出壹句。
　　「就……這樣？」季蕓有點沒聽懂。
　　「是……就妳現在的樣子。」方天城的話猶如壹聲炸雷，震得季蕓頭皮發麻，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剛有點力氣的她，又無力的蹲在地上。
　　季蕓猶豫了，精神上有點恍惚，突如其來的刺激太大，讓她無法正常的思考。
　　僅僅是光著身子在這間辦公室都會覺得很變態，很羞恥，還要光著身子從十五樓下到壹樓，不只是整個辦公樓樓道都有監控，而且萬壹被巡視的保全看到，她不敢再想下去，也是她萬萬都做不到的。
　　「現在已經十壹點了，十二點保全就要交接班了，那個時候妳想要他幫妳都不可能了。」「方總……我求妳……我不可以這樣下去的……」說著季蕓又哭出來。
　　「那是妳的事情，我還有事要處理，自己把握時間吧。」在女人的眼淚和哀求下，如果不是罪惡滔天任何人或多或少都會心軟。而且多少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方天城算不上什麽英雄。方天城說完也不再理會季蕓，逕直回到總經理室。
　　『砰』的壹聲，總經辦的門已經關上，就算季蕓如何呼喊、哀求方天城也已聽不到，呆望著墻上的鐘，已經十壹點五分，留給她的時間只有短短五十多分鐘。
　　越想留住的時間，它消逝的越快，還沒來得及思考，時間又過去五分鐘。十二點交班，到時真的壹切就無法挽回了。
　　想到馮主管的臉，季蕓便不自覺得退縮，那張厭惡的嘴臉，還要用他可怕的肉棒捅進自己的身體，季蕓不由壹陣反胃。可是沒有更多的時間了，現在能救他的只有保全主管馮坤。
　　總經理辦公室裏，方天城打開電腦，前幾天他已讓秘密馮坤找人在自己的筆記本裏安裝了監控軟件客戶端，因為監控服務器是建立在以太網上，所以只需要安裝客戶端並授權就可以調用服務器裏的錄像並復制，但不能刪除。
　　顯示器裏，季蕓呆呆的坐在她的辦公椅上，收拾了壹下身邊的衣物但沒有穿上，仍然赤裸著身體。方天城有點拿不住，只有五十分鐘了，季蕓仍沒有動靜。
　　他也考慮過，讓她全裸著下樓，是不是有些冒險？可話已說出口，無法回頭。而且他又不能再出面施壓，雖然說十二點交班只不過是個幌子，但時間越久越危險，畢竟這棟樓裏的公司不只他們壹家，妝夢妮也不是他壹個人能說了算。方天城摸著下臉上的胡渣，心想季蕓應該不會猶豫太久，畢竟真真實實的有錄像，而且壹旦被人發現，她的壹生都可以會被摧毀。並且這個圈套沒那麽容易被看穿，而且有把柄在手，她不過是囊中之物。
　　季蕓仍有些乏力，私處的不適和雙腿的酸軟，讓她壹動都不想動。可是時間每分每秒都在催促、壓迫著她，每過壹分鐘，她的心更懸緊壹分。
　　[ 沒有別的辦法了？為什麽想不到，腦子壹片空白，時間快到了，不行，好緊張，難道真要這樣去？不行……不行……我做不到……] 季蕓苦苦思索，無奈被時間的壓迫感催促得喘不過氣，腦子混亂的要命。[ 怎麽辦……怎麽辦？]
　　眼看鐘的指針又移動了壹個數字。[ 呀……又過了五分鐘] 季蕓緊張著擡起屁股離開坐椅，竟然不自覺有沖出去的沖動。[ 真的要去嗎？] 她心裏在打鼓，這最後的機會，如果有人來交接班。而且保全科的人，她完全不熟，似乎心裏完全沒有印象，壹個熟悉的面孔都沒有，除了那個令人惡心的馮主任。
　　[ 現在……不能等了，再拖下去……] 季蕓扶著辦公桌，跌跌撞撞的走向辦公室大門。
　　在深夜的辦公大樓十五層回字形的走廊裏，昏黃色的燈光下照映著壹個赤裸的窈窕身影，高跟鞋的腳步聲，在走廊淩亂的回響著。走廊兩頭的監視器不約而同的轉向那個誘人的身體。由於兩腿酸軟，她不得不扶著墻邊蹣跚挪步，另壹支手捂著胸部遮著羞恥的身軀，在陰涼的走廊裏獲取壹點點溫暖。
　　沒有來得急清理的私處被冷風吹到，整個季蕓身體都涼颼颼的，只好夾緊纖細的玉腿相互交叉著，似在走貓步，圓潤的臀部也跟著步伐左右搖擺，搖在監視器裏的兩雙眼睛裏，不斷激起性慾的本能。
　　原本壹出門就是電梯，但在深夜，為了節電都已關閉。季蕓不得不繞到回字形另壹邊的安全通道。漆黑的安全通道也使用的是聲控燈，只有足夠的響聲才會響起。安全通道設計在大樓的內部，正好在電梯間的背面，由於無法受到陽光的照射，即使是九月悶熱的天氣，通道裏也涼爽無比。但現在狹窄的安全通道內陰風陣陣，讓赤裸的季蕓感到不寒而栗，從小沒少看恐怖的鬼片，對狹小幽暗的安全通道天然的恐懼。但她沒有時間害怕，不得不跺著腳點亮樓道內的燈，壹步步小心翼翼的緩緩下行。
　　還好是深夜，寂靜的通道不會出現任何人，不用擔心被人看到，這也使季蕓安心不少。可能是裸著身體的原固，神經不自覺的緊繃著，她像學步的幼兒壹樣，兩步壹坎緩緩下行。看著樓層標識壹字壹字的減少，季蕓也越來越緊張。
　　看到9F的標識，季蕓唉了口氣，原本無力的雙腿因為下樓的奇怪姿勢而更加酸軟。她捶打著膝蓋，揉捏關節希望達到減緩酸痛效果。突然，樓下的通道響起安全門的開合聲，緊接著是兩個男人的對話。季蕓趕緊止住，不敢發生任何聲響。
　　「兄弟來抽支煙，提提神，還有八九層樓，慢慢巡有的是時間，反正下去也沒地方睡。」「妳聽說了嗎？七樓瑪尼文化的那個靚妞，在巴黎時光坐臺。真想去會會她，幹起來壹定很過癮。」「靠……，就妳？巴黎時光妳消費的起嗎？壹晚上大幾千，就我們這種小保全，能上那兒？」「我也不只是想想嘛，」「妳說的那妞還是沒有十五樓那間內衣公司的秘書正點，那身材真是……」「去去去，妳別想了，說不定早讓他們經理給包了，還有妳的份？」「妳別看她那壹本正經的樣子，脫光了還不是壹樣的騷，唉，可是能幹壹幹她的小騷屄，這輩子也值了。」季蕓沒想到他們會談到自己，心都提到噪子點了，心想男人就只會談女人，只知道想那種惡心的事。那兩保全沒有料到他們談論十五樓的秘書正赤身裸體的站在離他們壹層之隔的地方，只用再上壹層就能看到他們日夜思念的玉體。
　　煙抽了大半根，兩個人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蹲在走廊裏聊得起勁。這可苦了季蕓，上不上，下不能下，只能幹等著，還擔心弄出身響驚動了下面的人。但越是緊張，就越是會出醜，由於神經過度的緊繃使她不合適宜的出現尿意。
　　[ 快走呀……怎麽搞的，時間要來不急了。怎麽辦呀……] 那兩個人說得興起，乾脆坐在樓梯上接著聊，剛抽完壹支，又繼上壹支。
　　「不是我吹，我壹看那騷貨的咪咪就知道，壹定是C 罩杯，那奶子捏起來爽啊。壹支手都蓋不住，哈哈哈」季蕓憋著尿心急火燎，可那兩個人就是不走了，而且還在大談自己的隱私部位。[ 什麽C 罩杯，下流……] 她壹邊咒罵，壹邊不自覺的用手握住自己的前胸的美肉，原來不曾註意，真的壹支手蓋不住，心裏剛有點得意，又被尿意憋了回去。
　　時間又壹分壹秒的流逝不少，但季蕓不敢妄動，或許是過於緊張，原本並不急的尿意，現在突然已經脹到無法忍受。卻又生怕輕輕壹動就會發出聲響，不敢上樓找衛生間解決。她只好咬著牙拚命的忍耐著，可是過度緊繃的她，感到尿液似乎緩緩向外滲。
　　[ 不行了……忍不住了，該死的，怎麽還不走。] 尿道口已經積聚了足夠的尿液，開始順著肉縫向下滴落。肌膚濺到液體被風壹吹會有涼涼的感覺，季蕓感覺已經忍不住了，就在即將崩潰的邊緣。她試著深吸壹口氣，想要調整壹下，結果肌肉松弛的瞬間，尿液象開了閘的洪水再也收不住。季蕓只能夾著股間的肌肉不讓尿水噴射出來，而順著大腿內側流淌。
　　「噫……好濃的騷味，剛才怎麽不覺得，走……上去看看……」[ 完了，被發現了。] 季蕓這個時候想不動都難，又怕發出聲響，趕緊蹲下身體，按住鞋子，將雙腿退出來。趁在樓下的兩人還未走上前來，拎起鞋子，轉身就跑。九層的安全通道門是關著的，季蕓只能光著腳再向上跑。
　　「餵，妳看，好像是剛尿了不久。」
　　「不可能，這個時候應該沒有人了。這裏又不通風，可能是白天弄的，沒幹。」「是嗎？是那個王八蛋在樓梯間撒尿，真他媽的晦氣。」「走，先上去看看再說。」兩個保全說話的聲音緊緊跟隨在身後，季蕓膽戰心驚又不能有太大動作，只能輕聲快步的向上飛奔。她迅速思索著，下來時哪壹層沒有關門。[ 難道要回到十五層，那時間就趕不急了。好像是十壹層，有開門] 「沒有聽見關門的聲音，還是接著上去看看？」兩保全來到第十層說。
　　躲在十壹層門口的季蕓，發現兩個人緊跟著上來，只好向十壹層走廊深處躲藏，但是回字形的走廊裏，沒有可以遮擋的地方。
　　「老陳，妳看，十壹樓的門是開著的，走進去看看。」[ 怎麽辦，跟過來了。] 季蕓想到自己赤身裸體，如果被發現，說不定有被輪肏的可能，而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這時兩個人的腳步已經出現在十壹層的走廊裏。
　　「老陳，妳走左邊，我從右邊繞過來。」保全的說話聲點亮了走廊，躲在彎角的委蕓剎時間變得無處藏身。
　　聽到兩個人竟然要包圍自己，季蕓險些暈倒。[ 該死，不能被發現。啊……對了衛生間] 兩個巡樓的保全，發現安全樓梯內有人小便的痕跡，於是跟隨上樓查看，正巧季蕓也躲在該層，由兩個安在回形的走廊分開巡視，無論從哪壹邊都有可以發現全裸的季蕓，正當兩個人限將包圍季蕓的時候，她突然想到辦公大樓在回形的兩邊都設計有衛生間。壹邊是男用衛生間，壹邊是女用衛生間。已經沒有時候猶豫，不管自己所在這壹邊是男廁還是女廁也只能躲在其中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而洗用間厚重的大門此時是她唯壹的阻礙，因為沒有即時保養，而在開門時會發出[ 嘎吱] 的聲音，所以她只能輕輕的壹點點的試著推開。
　　可是樓道內的走廊並不長，轉眼間保全離拐角只有五六米了，此時衛生間的門只推開了半側個人的距離，不用十秒鐘，季蕓暴露在燈光下壹未著片縷的胴體就會被人發現。
　　腳步聲猶如在耳旁，愈是著急愈是心慌，也愈是控制不好力量。
　　因為門上有彈簧栓，彈簧行程的距離越大，需要的力量也越大。季蕓使了很大的力氣，衛生間的門似乎未移動半分。季蕓已感覺不出保全的距離，好像已經要轉彎了。
　　[ 怎麽辦……快點啊……要被發現了。] 她轉眼看到手電的光斑越來越大，保全已她近在咫尺，心急得要哭出來了。
　　姓陳的保全完全沒有想到，就在轉角，全身赤裸的季蕓正在努力推開衛生間的門，那是他傾慕已久的身體。哪怕只是看上壹眼，都會讓他興奮得幾夜不能入眠。此時他已經走到轉角，只要再向前壹步就能看到赤裸的女體。然而，腰上的步話機發出了保全科的呼叫聲。
　　「小陳……小陳，監控室呼叫，收到沒有？請回答。」「收到……請講」「剛才十幾分鐘，妳們兩個王八兒子，上哪去了？」「我們剛才在樓道內發現壹處積水，在查看是否有漏水的地方。」「小王八羔子，別以為老子不知道妳們兩在做什麽。」馮坤在臨視器裏對外面的情況看得壹清二楚。他可不想讓這兩個小混蛋捷足先登，不過為了讓氣氛更緊張壹點，所以他不緊不慢的等到保全小陳快走到衛生間了才通話。
　　聽到保全在和保全室通話，季蕓沒有半點安心，她並不知道保全現在確切的位置，已經並沒有多余的時間給她胡思亂想。好在有人幫她拖延，讓她可以推開衛生間的門。
　　走進衛生間後的季蕓輕輕帶上門，猛拍著胸口。[ 嚇死我了，就差壹點。]
　　回頭藉著門縫的光線。看到幾個立在墻邊的小便池才知道，竟然是男衛生間。
　　季蕓很羞愧，平時衣冠楚楚的自己，現在全裸著站在男衛生間裏。
　　看到外面保全員在門口猶豫了壹下，轉身要進來的樣子，嚇得季蕓魂都飛了。
　　「老宋，小陳呼叫，收到請回答。」
　　「老宋收到，小陳什麽事？」
　　「我去下衛生間，如果我沒出來，妳在門口等我壹下。」「收到。」趁著兩個談話的時機，季蕓趕緊搶到最裏面壹格，抖縮著蹲在那裏，又不敢穿上高跟鞋，好在每天的保潔阿姨會早晚清理衛生間，沒有滿地的汙水尿液。所以蹲在這裏，並不是十分的惡心。
　　『嘎……嘎』衛生間的門應聲而開，保全員走了進來之後打開了衛生間的燈。
　　在明亮的空間裏，季蕓幾乎無處循形。只要保全員壹彎腰，就能看到蹲在裏面的季蕓，同時還能看到季蕓因蹲下的姿勢而暴露的性器。
　　今天真的很不正常，先被抓住在辦公室下流的自慰，現在又被迫全裸的蹲在男衛生間裏，大便隔柵門外壹個男人正解開褲子小便。嘩啦啦的流水聲聽在季蕓耳朵裏，讓她害臊得滿臉通紅。
　　那男人剛小解完，另壹個保全也進來了。
　　「妳說那個馮坤是不是無聊，媽的，管我們巡樓巡到哪裏，反正壹晚上給巡完不行了嗎？以前都不是這樣，今天發什麽神經。」姓陳的保全發著牢騷。
　　「他要不是走後門，就那個熊樣能做主管。看到他就他奶奶的有氣。妳不知道啊，如果不是他，論資歷，那主管的位置就是我的。」在十壹點多夜深人靜的辦公樓裏，兩個男人離她如此之近，確是兇險異常。
　　如果穿著衣服被強暴還能報警。但現在季蕓身在男衛生間，而且還是赤身裸體，就算被兩個男人輪肏，也是無處申辯，反過來別人還會說她變態暴露狂。
　　季蕓腦海裏浮現出自己被兩個男人前後抱著，撫著自己赤裸的胴體，壹根醜惡的肉棒在淫穴貫穿，嘴裏含著另壹根肉棒的淫穢模樣。
　　[ 不……不要] 季蕓在心裏呼喊，[ 不會的……不能被他們發現，我不要被輪肏] 雙用摟著胴體更緊了。
　　「真想念，十五樓那小妞啊，我的大雞巴插在裏面，壹定讓她醉生夢死。哈哈」「妳美的吧，她現在說不定在哪個人的床上，淫聲浪叫呢。」季蕓心裏咒罵著門外的兩個人，可是又羞愧自己比他們說的還不如。剛才還在辦公室被人操到絕頂高潮，而且……而且潮吹了呢。
　　「妳們兩個小五八蛋子，想搞多久，還不跟老子滾去巡樓。」步話機裏響起馮主管的叫罵。
　　「真他媽討厭，走了走了……」然後對著步話機回答道：「收到，我們上完廁所，馬上去。」等到兩保全走遠，季蕓才心有余悸的離開男衛生間的大便池。保全走的時候關掉了衛生間的燈，漆黑中她摸索著走到洗手池，接著水在手上，清理著被剛被蹂躪過有些紅腫的私處。冰涼的水浸到腫脹充血的花唇，微微作痛。撥開肉唇，將手指深入體內，希望將殘余的精液洗出來。
　　季蕓忍受著冰涼的清水帶來的微痛，用壹次壹次換水後的手指插入蜜壺裏梳洗。媚肉被涼涼手指撫摸，竟然又開始分泌出羞恥的汁液。
　　[ 我真的這麽下流？又有感覺了嗎？] 感覺到指尖逐漸潤滑，不得不停下來。
　　[ 不能這樣……不能在這裏，沒時間了……] 又驟然想到十二點保全將要交接班，不能不趕緊離開這裏。
　　不知道保全員離她有多遠，如果再出現危險就麻煩了。她只能拎著高眼鞋，赤著腳向安全通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