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老千的那些年

馬小虎

都市生活

我被姑父趕出家門的那天,我先是給姑姑磕了壹個頭,感謝她這些年收養我的恩情。我又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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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毫無破綻

我做老千的那些年 by 馬小虎

2025-4-27 22:54

  我兩正說著。
  壹個小姑娘走了過來,遞給我壹瓶礦泉水。
  壹般在外面,尤其是賭場。
  我很少喝他們的水。
  但我還是接了過來,不過沒打開。
  光頭亮哥繼續和我聊著。
  可這小姑娘,卻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德子在壹旁,小聲提醒我說:
  “水錢沒付呢……”
  我有些尷尬,本以為這水是免費送的。
  沒想到,還要錢。
  “多少錢?”
  我問了壹句,隨手掏出了十塊錢。
  “五十!”
  我壹楞。
  這麽黑?
  看我有些驚訝,亮哥立刻哈哈壹笑,解釋說:
  “兄弟,別罵亮哥心黑。咱們賭局公平,我也只能抽點水錢。外加賣點這些吃喝錢。不然,亮哥只能喝西北風去了。看見沒……”
  說著,亮哥指著墻角處。
  那裏有壹個簡易的貨架。
  上面擺著壹些亂七八糟的食品和煙酒。
  “泡面五十,榨菜二十,火腿腸四十。各種飲料啤酒,壹律五十。硬中華二百,軟玉溪壹百。妳還別嫌貴,後半夜妳還經常缺貨買不到。再說了,來我這裏玩的,都是不差錢的老板,這點小錢,在他們眼裏都不叫錢……”
  亮哥說的,有些誇張。
  但也不是沒有道理。
  對於賭紅眼了的賭徒來說,這點錢還真不算什麽。
  就像那句順口溜說的那樣。
  “賭局之上錢如紙,下了賭局後悔死!”
  我也沒多說,掏出五十,付了水錢。
  不得不承認,這個場子的生意,真的很好。
  六七張賭臺,都坐滿了人。
  像壓大小的骰子臺,更是裏裏外外,水泄不通。
  外圍的人,有的翹著腳尖,抻著脖子看著。
  還有幹脆站在凳子上,跟著押註助威。
  我每張臺子,稀裏糊塗的看了壹會兒。
  但看眼的人太多,擠來擠去的,根本看不清什麽。
  我正溜達著,就聽有人沖著光頭亮哥喊道:
  “亮哥,這麽多人,再開壹局啊?要不我們這麽看著,多沒意思啊?”
  亮哥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故意裝作壹副為難的樣子。
  “哎呀,我這人啊,真是有錢都不愛賺。桌太多,我他媽的都嫌煩。行啊,等著。我讓他們搬桌子,再給妳們開壹桌……”
  壹聽要新開壹桌,德子立刻對我說道:
  “快,先占個位置,要不然壹會兒又沒地方了!”
  德子幫我忙乎著。
  我是他領來的,他當然希望我能上局,最好再贏點兒。
  這樣,他也能吃點喜錢。
  不壹會兒,兩個小弟模樣的人,擡來個普通的木桌。
  桌子擺好,上面用綠色的絨布壹鋪。
  雖然簡陋,但也夠用。
  他們擺放桌子的時候,我特意仔細看了下。這桌子應該是沒什麽毛病。
  桌子壹來,很多賭客連玩什麽都沒問,立刻擠了上來。
  六把椅子,瞬間坐滿。
  “妳們玩什麽啊?”
  亮哥問了壹句。
  坐在我旁邊的,壹個穿著舊衣服,皮膚黝黑的中年人立刻說道:
  “就炸金花吧,大點幹,早點散!”
  說著,他把手裏的編織袋,往桌上壹放。
  沖著門口的方向,大喊壹聲:
  “來個人,給我卡錢!”
  別看我這些年,和六爺走過不少場子。
  但他說的卡錢是什麽意思,我還真沒懂。
  話音壹落。
  壹個年輕人拿著卡尺,快步跑了過來。
  壹到跟前,便笑哈哈的和中年男人開著玩笑:
  “周地主,這是又賣糧了?”
  我知道,距離站官屯兒不遠,有個三河平原。
  那裏土地平整,沃土千裏。
  壹些種糧大戶,家裏都是數千畝地。
  這些地主們平時穿著普通,甚至有些寒酸老土。
  但各個家裏,都很有錢。
  等農忙季壹過,賣了糧食。
  這些地主們,就找局賭錢。
  看來這個周地主,應該就是三河平原的人。
  年輕人說著,把編織袋打開。
  就見裏面裝的,全都是錢。
  只是這些錢,還沒紮捆。
  這年輕人就隨便抓出壹把,也不點多少。
  整理壹下,用卡尺摁住壹量。
  確定了尺度,便麻利的用白紙條壹捆。
  不過壹會兒,就紮了好多捆。
  “周地主,九方了!還有不少,都捆了?”
  “好!”
  九方就是九萬的意思。
  這是北方藍道賭徒的壹種切口。
  壹聽我們玩炸金花,亮哥隨手拿出壹個對講機,手裏壹摁,說道:
  “讓四號荷官過來!”
  沒多壹會兒,壹個荷官便快步走了過來。
  打開壹幅撲克,荷官主動問我們說:
  “老板們,有驗牌的嗎?”
  話音壹落,旁邊壹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立刻擺手說:
  “不用驗,亮子的局,絕對可靠!”
  站在旁邊的亮哥,立刻哈哈大笑,頗為自豪的說道:
  “劉礦長這話不假!我這局要是有鬼兒,都不用妳們說,我自己去鍘刀那,把我自己的手剁下來!別說撲克,什麽桌椅板凳,驗出問題,都算我的!”
  說著,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指著劉礦長說:
  “兄弟,這劉礦長是興山開礦的。特意開了壹個多小時的車,跑我這兒玩的。妳放心,咱們這局都是不差錢的大老板,放心幹吧。點子好,絕對贏大錢!”
  我點了點頭。
  開始我以為,這個亮哥是故意和我說這些的。
  可玩了壹會兒,我才發現。
  凡是來個新人,他基本都會把這套說詞,再說壹遍。
  他就是這種顯擺嘚瑟的性格。
  我們這局,玩的是三百,兩千,三萬封頂的。
  這個局,除了光頭亮哥和我說的那些規定之外。
  還有個奇葩的規定。
  就是在場所有人,都不許切牌。
  想切牌,讓荷官替妳切。
  局上的人,唯壹能碰到的牌。
  就是妳手裏的三張牌。
  開牌後,我仔細的觀察著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荷官。
  可以肯定的是,牌是沒問題的。
  荷官洗牌的手法,也沒有任何問題。
  桌上的人,也沒有搞小動作的。
  難道這個局,真的像騎象樓壹樣。
  老板就靠抽水,沒有任何貓膩?
  我不信。
  我又看了看賭桌。
  現在整個場子,壹共放了八張賭桌。
  桌子也是各種樣式。
  有大理石的桌面,有普通的八角木桌。
  還有看著,就像家裏吃飯的桌子。
  只有骰子臺,是專門定制的賭臺。
  這些看著,似乎也沒什麽問題。
  四周墻壁和棚頂,也都是空空如野,沒有任何監控探測設備。
  並且這場子中,好像連明燈暗燈都沒有。
  因為之前陳永清告訴我。
  之前抓的老千,都是光頭亮哥親自抓的。
  可看他那雙粗糙的大手,怎麽也不像是老千。
  我不相信,這麽壹個場子,這麽壹個老板。
  就敢號稱老千墳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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