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老千的那些年

馬小虎

都市生活

我被姑父趕出家門的那天,我先是給姑姑磕了壹個頭,感謝她這些年收養我的恩情。我又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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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9章命運

我做老千的那些年 by 馬小虎

2025-4-27 22:55

  結義兄弟?
  和六爺在壹起十幾年,我竟不知道他居然是我父親的結拜兄弟。
  “那排行第二的是誰?”
  我追問了壹句。
  六爺搖了搖頭。
  “他不是千門中人,不提他也罷。我的千術,有很多都是在那個時候,梅洛教我的。後來,我回了巴蜀。梅洛繼續行走江湖。而他在千門的名氣,也越來越大。那時候,我們兄弟三人每年都要聚上壹回……”
  說著,六爺深深的嘆了口氣。
  “我記得有壹年,我們三人喝了壹個通宵。老二大醉,先行睡了。而我和梅洛坐在房頂,看著日出。當時梅洛忽然和我說,他妻子懷孕了……”
  六爺的壹句話,說的我心裏壹顫。
  要知道從我記事起,母親就只像是個虛幻的詞匯壹般。
  沒有半點印象不說,更沒有半點消息。
  “我母親叫什麽名字?”
  六爺看了我壹眼,再次搖頭。
  “不知道。其實我當時,壹直以為梅洛未曾結婚。這也不怪他,作為江湖人,尤其是走千門的。都是人面狼心,利益為上。像梅洛這般名氣,仇家自然不少。他為了不連累家人,隱瞞這些事,倒也是正常……”
  六爺說著,端著酒碗,自酌了壹口。
  哈了口酒氣,他繼續說道:
  “我還記得,當梅洛和我說這番話時,臉上那種幸福的神情。他還說,要辦壹件大事。時間可能會長。這件事情辦完後,他便改頭換面,帶著妻兒遠離江湖。過壹過普通人的日子……”
  說到此處,六爺忍不住搖了搖頭。
  “什麽大事?”
  我追問壹句。
  “不知道,他沒和我說過!他只和我說,這個世界上值得他信賴的人很少,但想除掉他的人卻很多。我是他值得信賴的人之壹。他說萬壹有壹天,他有個什麽閃失。希望我能看在大家兄弟壹場的份上,幫我照顧壹下妳……”
  “哎!”
  六爺再次嘆息。
  “後來他果然出事了。我和他兄弟壹場,自然不能看著。我便遠赴雲滇,想要查明真相。可卻壹點消息都沒得到。於是,我又想起了妳。便去關東找到妳,收妳為徒,傳妳千術!”
  六爺說這番話時,兩眼盯著我,我也同樣看著他。
  沈默了壹會兒,我便問道:
  “六爺,這些事,您為什麽不早告訴我呢?”
  “妳江湖閱歷太淺,早告訴妳等於害了妳。還記得妳剛入江湖時,我讓妳三年成爺嗎?”
  我點了點頭。
  這句話,我壹直記得。
  “我教妳的千術中,就有梅洛當年自創的千術。妳三年成爺,名氣傳遍千門時。我想那個時候,當年害妳父親的人,壹定會根據妳的千術,猜到妳是梅洛的兒子。只要他出現,壹切便可以天下大白了。這就是我為什麽讓妳三年成爺的原因……”
  六爺的話,似乎很有道理。
  可我覺得,好像哪裏又有那麽壹些不對。
  見我沈默,六爺喊了壹聲我的名字:
  “初六!”
  我擡頭,他繼續道:
  “妳為父報仇的心切我懂。但世間之事,不可不急,又不可太急。太急則方寸亂。妳眼下要做的事,是積攢實力。等待摘星榜重排,只要妳能名列前幾位。到時候對方壹定會現身……”
  不止壹個人和我說過,摘星榜要重拍。
  當時我並沒當回事,但現在卻不同了。
  “什麽時候?有什麽要求嗎?”
  “南粵摘星張說了,最遲壹年半。至於要求,推薦制和邀請制。但無論是哪壹種,必須要交三千萬的保證金!”
  “這麽多?”
  我驚訝的問了壹句。
  六爺卻笑了。
  “妳這哪像是壹個千門高手說的話。三千萬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是壹生都不敢想象的數字。但對於壹個千門高手來說,還做不到嗎?對了,我今天給妳出了兩千萬。妳要還我,聽到了嗎?”
  六爺雖然是玩笑的口吻,但我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六爺,妳對秦四海熟嗎?”
  “見過,不熟!”
  “他當年在雲滇,曾給哈北鄒家打電話,讓他們接我父親。妳知道嗎?”
  “知道!”
  “秦四海似乎很怕您?”
  六爺再次的笑了下。
  “他不是怕我,他是怕任何人。包括妳。所以,他才像壹只老鼠壹樣,東躲西藏。妳繼續盯著他,把他揪出來。看看他對當年的事,到底知道多少!”
  我微微點頭,但馬上又問了壹句:
  “他說,我是別人的棋子,他同樣也是別人的棋子!”
  六爺先是壹怔,接著哈哈大笑。
  “世事如棋局,人人皆棋子。妳是,他是,我也是!”
  “那誰是執棋的人呢?”
  六爺看著我,嚴肅的說了兩個字: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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